丁泉造假的事情你怎么看？”方舟问杜留卓。

杜留卓没什么表情：“肯定是科里人举报的呗。”

“会不会是他？”方舟指了指电脑。

杜留卓思索了片刻，说道：“按道理，他自己造假，就不会去点别人的炮。要是他带头点炮，启发别人也去点他，不就完了吗？”

“我数了一圈也没发现谁可能会去举报丁泉。”方舟说道。

“这种人才可怕，就在你身边，但是你就是猜不着是谁。”杜留卓道。

“丁泉之前都说是自己和同学合作的文章，实验都在同学的实验室完成，怎么会有人想起来认为他是造假？”方舟问道。

杜留卓惊讶地瞪大了眼睛：“哥，没想到你这么天真！他说的你就信啊？以前是同学，还能一起用实验室。现在都工作这么多年了，还能蹭别人的实验室吗？而且一年发出几篇都是不同方向的题目，完全不同的细胞，不同的疾病。我问你，谁有这么多精力，一年做出这么多课题？我们急诊还是最忙的科室。”

方舟略有所思，他一直以为是丁泉能力强，毕竟成茂田让他脱产全职做实验，没想到也是假的。

“就是脱产，也不可能做出这么多课题啊。”杜留卓似乎看穿方舟的心思，“我觉得全科都知道他是买的，只是大家都没有说破。但他最近太高调了，有人就看不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