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的工资呢。”
钱亦文说道:“姐,车间开始灌装以后,你就给她们带班儿吧。”
“我能行吗?”钱敏红的心里有些没底,“要不我还是先当个工人吧。”
二大爷在一旁嘶哈了一声:“有啥不行的!支使人你还不会?”
钱亦文冲着二大爷笑了笑:“二大爷,可不光是支使人那么简单,方方面面都得管理。”
钱亦文看了一眼院里认真看书的刘运成:“要不我给你再配一个人,你就上半天班吧。
“孩子快要毕业了,你也得把他经管好。”
这个年代,培养一个人才不易,得到一个人才更不易。
钱敏红点点头,心中有数。
什么事情都可以放下,但孩子的前程不能耽误了。
钱敏红一边想着,一边又拿起了那条涤卡裤子。
二大爷凑了过来,坐在闺女身旁,轻声说着:“红儿,联几针就行了,针脚整那么密干啥呀?”
王秉春笑道:“二大爷,你闺女在被服厂干了好几年,给她爹缝个裤脚子还粗针大线的,不是丢手艺吗?”
几句玩笑话后,钱亦文拉着王秉春到一边去了。
爷俩营造出的画面太温馨,他不忍干扰……
“爸,你再穿上试试……”
钱敏红灵巧地把线打了个结,拿牙嗑断了线,递给了老头儿。
二大爷穿好了裤子,昂首阔步走到钱亦文身边:“你看看,咋样?”
“好啊!真显年轻!”钱亦文夸道。
二大爷看了看钱亦文的衣服,又看了看自己的,回头对闺女说道:“红儿,再买的时候挑挑色儿。”
钱敏红走了过来,疑惑地问了一句:“爸,这颜色不好吗?”
二大爷一指钱亦文:“你瞅瞅,你老弟穿个青(黑)色儿的,我穿个蓝色儿的,这不是颠倒了吗?”
“二大爷,哪有那么多说道啊!”钱亦文笑道,“你穿个红的,也没人说你。”
“那不成唱戏的了吗?”二大爷白了他一眼。
PS:感谢支持,评分又往前顾涌了一点。
真是病来如山倒,病去如抽丝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