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夸张程度,让老王瞬间有怀里被硬塞了一根电线杆子的感觉,当即不高兴了:“卧槽!你这是拿我当打手了!”
钱亦文走到近前,拍了拍王秉春的肩膀:“姐夫,一个企业,一个公司,就像一个大酱缸一样。
“不光要有美味的大酱,蛆也是避免不了得有的。
“人不都说‘井里的蛤蟆酱里的蛆,饭里的沙子老规矩’吗?
“啥样人有啥样人的用处,刘邦身边的那些鸡鸣狗盗之人,最后不是还救了他一命吗?”
王秉春明白了钱亦文的意思,但还是提醒了一句:“那你可得加他们点小心,有这样的人在公司,怎么都让人不放心。”
钱亦文微笑说道:“姐夫,咱们能把身边打扫得干干净净的,那是最好。
“可是,你想这可能吗?
“而且,真有些杂七杂八的人来找麻烦,就算你我都是以一当百的勇夫,这些麻烦事儿,我还真能让你去当打手吗?”
王秉春听到这里,默默点了点头。
钱亦文又接着说道:“可是,这些事儿如果交给这几位去做,他们还会觉得自己得到了重视呢,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?”
“也是……”老王肯定过后,抬手看了看表,“李长丰几点能到?”
“应该是快了吧?只要他能来,那就是这趟车,最多半小时就到了。”
把李长丰约到春城的决定,是钱亦文和王秉春商量过后做出的。
买卖是三个人的事儿,这些事儿,李长丰该参与。
换言之,这件事情也不能让他置身事外。
钱亦文却另有心思,此时此刻,他特别想多听听李长丰说话。
人都是这样,话一多起来,保不准就会有哪一句兜不住。
所以,才有人会说三缄其口、逢人只说三分话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