ldquo;鲁先生只管自己不懂中国书,不应教青年都不读;只能说自己不懂中国书,不能说中国书都不好。”甚至浅薄地反诘:“中国的书,是死人的书吗?死人能著书吗?鲁先生,说得通吗?”并攻击说,鲁迅的话“贻误青年”,有位“学者”还说:鲁迅先生“读中国书非常的多。……如今偏不让人家读……这是什么意思呢?”(《鲁迅论中国社会改造》第178页)
有两篇当时刊于《京报副刊》的反驳文章,后来作为附录收入了鲁迅的集子中。一篇是《偏见的经验》,附于鲁迅的《聊答“……”》之后,一篇是《奇哉!所谓鲁迅先生的话》,附于鲁迅的《报〈奇哉所谓……〉》之后。鲁迅的两文均收入《集外集拾遗》,可参看。
王世家在《“青年爱读书十部”“青年必读书十部”资料汇编》的编者说明中说:应征书目刊出后,“随之而来的就是一场大论争,尤其是鲁迅先生的答卷发表之后,争论趋于白热化,各种观点的论争文章达六十篇之多。”(《鲁迅研究月刊》二○○二年第一期)
这样的回应,只会让鲁迅气馁。
论开书目的气派,是无法跟胡适、梁启超一年多前的举动相比的,人家一开就是一长串,一登就是几期连载。尤其是胡适,这儿登了那儿登,再三了还能再四,真可说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