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末,道本与事末,定尊卑之高下,可得而程矣。(《程材》)
以儒生修大道,以文吏晓簿书,道胜于事,故谓儒生颇愈文吏也。(《谢短》)
韩非轻仁义,重耕战,认为儒生“不耕而食”,至斥为“五台”之一。又将儒
生比为鹿,有用之吏比为马,说世有千金之马,以其有用也;而无千金之鹿,以其
无用也。遂认定儒生为无用。王充针锋相对地指出:韩非只知以鹿马喻,而不知以
冠履喻。儒者如冠,有用之吏为履,其高低贵贱不言自明。儒生讲求的道,在当时
社会具体讲就是仁义,仁义是维系社会机制有秩序、有等级地运行的保证。故“仁
义至重,不可弃也”,“儒为道官(明道之官)之吏”,不可弃也。他说:
儒生,礼义也;耕战,饮食也。贵耕战而贱儒生,是弃礼义而求饮食也。使礼
义废,纲纪败,上下乱而阴阳缨,水旱失时,五谷不登,万民饥死,农不得耕,士
不得战也。(《非韩》)
王充认为“国之所以存者,礼义也。民无礼义,倾国危主”。儒生讲求大道,
阐明礼义,为维护统治秩序服务,他们以身作则,“重礼爱义,率无礼之士,激无
义之人。民知礼义,爱其主上”,这是保证统治者得以实现其统治的首要前题。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