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拦住她的去路。
瞧见她真的拔剑,纪时钰心中一紧,问:“你想怎么样?”
见她脸上终于有了些别的表情,南宫仪随手挽了个剑花,悠悠道:“很简单,两个要求,第一,以后见到我绕着走,第二,现在跪下向我道歉。”
果真如玉遂安所说,南宫仪目中无人,肆意妄为惯了,以为旁人事事都会听从于她,才能面不改色地提出无理的要求。
可她不是轻易低头的人,也绝不可能成为那种人。
“凭什么?”纪时钰冷眼看她,几乎是挤出这三个字。
南宫仪冷嗤一声:“凭什